第(2/3)页 帝盛毅想了半晌,又问:“若我现在喝下绿色的那瓶药,病会好吗?” “自然,您已经将圣旨给了九哥,待他回来,我们瓮中捉鳖,天下便再没有人能威胁到您的地位了。” 帝盛毅略有所思,“好!” 只要这江山还是他的,受这点苦又算什么? ———————— 七音晕倒后的第二天。 梵澈几乎一夜未眠。 开始想起他们之间这不知该说是深还是浅的缘分。 就好像天注定,让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有了一个交点。 他们明明……明明认识了才不到一个月,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为什么一个跟他毫无瓜葛的小姑娘会让他方寸大乱? 他是医者,不能被情爱所迷惑。 他也是男人,他说过要等她,等她回来。 这么多年,她到底去了哪里? 儿时,在她三四岁时,他约莫已经七八岁了,有了记事的能力。 她笑,他就笑,她哭,他就哄。 想着,梵澈浅粉的唇角都在他未曾察觉的情况下悄然勾起。 她五岁那年,他九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