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得福不耐烦地呵斥起来,“哭什么哭,再哭就滚出这个家。” 张冬生吓得连忙收起眼泪,笨手笨脚地给田彩虹煎药。 张家发生的事,张觉夏肯定不知道,此时的她,正一边赶车,一边和叶北修说着话,她担心他有什么不适。 “娘子,这当新女婿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下次,他们再让酒,我定一口不喝。” 张觉夏回想着上午,大壮和二壮让酒的样子,不由地笑了起来,“这事儿怕是由不得你。” “那再来大伯家,他们再让饭,咱们也不吃了,这醉酒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他们让你你就喝,也不知道谦让一下。 你知道吗?这种情况,他们以为你没喝够,所以就不断地给你添酒,直到你趴下。” “不行了,娘子,我头疼的紧,想睡觉了。” “你睡吧!到家我喊你。” “那你赶车的时候要小心。” 马车里很快就没了动静,张觉夏知道叶北修这是真不撑劲了。 不然他指定不会自己一人躲在马车里睡觉,让她赶车的。 回到家,叶北修就躺在床上睡起了觉。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娘子,我昨日是不是丢人了?” “没有的事。” “对不起啊,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倒让娘子受累了。” 叶北修甩了甩头,感觉还是头重脚轻。 刘明达搭上手,给他号了号脉,“多喝些水,身体倒是无碍。” 叶北修想去后山干活,也被张觉夏拦住了,让他歇一天再去。 叶北修倒也听劝,认命地躺在了床上,继续睡觉。 张觉夏看着外面的天气挺好,就跑到后山,看秦二勇和刘万丰干活去了。 他们两人正在给小麦施肥,见到张觉夏,都抬起头打了招呼。 倒是秦二勇嬉皮笑脸地问,“嫂子,我北修哥昨儿是不是喝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