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蒋萍惊愕无比,“你怎么知道?” 迟念没有解释,只定定地看着她,“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细节。” “好,”蒋萍咬了咬牙,“那我就跟你说些奇怪的地方。 你说的不错,他剖孩子时并没有给我用药,刀割破皮肉的痛感和孩子被扯走的感觉十分清晰。 当时我拼命大喊求救,可是我的喉咙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还有我的身体也很奇怪,除了头部,其他地方竟动不了。 我亲眼看着他拿手术刀划开我的身体,取走我的孩子,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把孩子放在一个罐子里,然后又掏出一个小瓶子。 那个小瓶子长约一寸,他拿着小瓶子走到我身边,说要带我离开。 我不清楚他要怎么带我离开,但是看着那个瓶子,我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就好像……好像那个瓶子是用来装我的一样。” “是这个吗?”迟念伸出手,一个小小的瓶子正躺在她手心。 那瓶子长约一寸,瓶身很细,乍看是透明的玻璃,可仔细看,便觉其中有微光流转。 她将瓶底呈现给蒋萍,“上面可有与它一样的印记?” 蒋萍细细看去,这才发觉瓶底有一淡银色印记,那是一个炉子的形状。 她摇了摇头,“实在记不大清,当时我满心恐惧,怎么会观察得那么仔细呢? 不过两个瓶子的模样倒是很像,大小也一样。” “那别的地方呢?你跟他是情侣,可有在他其他物品上看到过这个印记?” “没有。” “好吧,”迟念将瓶子收回,“后来呢?他为何没将你带走?” “因为出了事,”蒋萍回忆道:“那天老爷子犯病,冲到楼里疯狂乱撞,大家好不容易才把他制服。 老爷子精神倒是稳定了,但是受了许多外伤,所以大家就来找值班的楚徽,请他为老爷子治疗。 听到有人喊楚医生,楚徽当即就抱着罐子离开了手术室,临走时,他关了灯和门。 就这样,我的血流干了,我死了。” “之后呢?”迟念继续问道:“网传楚徽毁了自己的档案然后逃匿,是这样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