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子衿的视线看到箱子里,分明那里就摆着小剂量的止痛麻药,外科医生必备的药,谁能出诊不带。 “呃,金总说……念你初次,给留一线机会。手伤了,是你自找苦吃,长个记性,印象深刻一点。” 李助理越说声音越低,说不出口呀,尽量比较委婉了。 就是金总故意不给用麻药的,让她疼,才能让她长记性。 哎呀!他们金总的脾气,也真是没辙了。 明明关心少夫人,第一时间打电话找最好的外科医生过来给看看,怕有什么意外情况,还带了4个保镖。 可是,又不肯轻易饶她,偏要给点惩罚,真是……前后矛盾。 . 秦子衿沉默垂眸,一言不发了。 太多的痛苦积压时,人会变得麻木,只沉默不宣泄。 咬牙忍着疼,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被消毒擦拭,硬生生的扛过了三针…… 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那就太小看金仁贤的脾气了! 李助理吩咐一声:“你们都出去,到走廊等着。” 4个保镖和一名医生就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李助理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张A4纸,特点是它被硬塑压模封了。 看样子是很重要的保存,长期观阅的意思。 “少妇人,这是从H国传真发过来的,是您和金总当初签约的婚前合同。呃……金总的意思是让您好好看它,好好反省。” “……” 李助理把塑封的合同,摆放在床头桌上。 他转回身,轻咳了一声,尴尬的搓了搓手,又向门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的说:“金总说让您……让您跪下看。” 秦子衿一直坐在椅子那边,这时才抬起头,病伤样子太可怜了。 李助理不年轻了,中年大约45多岁,单眼皮,戴副厚眼镜,普普通通、中规中矩的模样。 他挺有才华,也会多国语言,中文说的非常溜,原本就是负责中韩出口贸易的部门经理。 从金仁贤19岁服完兵役回来,他就跟在他身边,帮助捋顺工作,后来成为金仁贤的左膀右臂,常年陪同出差。 李助理深知金仁贤的狗脾气,交代的任务,他不敢不传达。 少夫人这副样子,太可怜了,他尽量委婉的表达和提醒:“那个……金总让您跪一夜反省。明早8点,我带医生过来换药时,您必须是跪在这的,否则……您明白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