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道士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对着自己的嘴里猛灌一口,砸吧了两下嘴:“唉,还是那个老秃驴的三十年陈酿好喝啊,不过啊,我还是挺怀念那坛五十年的女儿红,啧啧,当年和那个秃驴月下对饮,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爽快哦。” 面相上看不出来多大年级的老道士满眼的陶醉神色,嘴里的酒香未去,有些沉醉的样子。 听到老道士的话,小道士撇了撇嘴角:“师傅啊,你总说老秃驴老秃驴,那个老秃驴好歹也是他五台山上面的佛门主持好不好,你能不能给别人点尊重啊,每次都说人家是老秃驴,天下没头发的那么多,你这一说,可不知道要得罪了多少人了。” “啧,小子不懂,和尚都没头发,没头发还不许人说?你不知道啊,真的和尚可不管是被说成秃驴还是光头,佛门几大戒中,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真的入了佛门的清心寡欲的家伙,可没有那么多的火气,头发是个啥?烦人眼中的头发要么就是打扮的帅气让自己看着精神点,但是佛门的头发,可就叫做三千烦恼丝了,要想修的一身的因果禅,就要断了凡尘之中的三千烦恼,这其中的门道,可不是一句秃驴就生气的和尚能够明白的。” “况且,叫他秃驴,都算是你师傅我抬举他了,不信你把那个老小子叫过来,论辈分,他还得叫我一声祖爷爷,信不信?” 老道士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忘记又砸吧了一口酒,刚刚说话说的有些急,扣在脑袋上面的道士帽歪了歪,他也懒得去整理了,就这么的戴着,有些邋遢。 “切,师傅啊,你总说自己是人家佛门掌门的祖爷爷,但是你怎么都不敢去他们寺庙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每次都是让我偷偷摸摸的去摸老方丈的门,给你拿酒,也没有一次是让老方丈知道的,他要是知道你偷了他那么多的酒,肯定会气的跳起来的。” 小道士满是鄙夷的说着,丝毫不给老道士面子,老道士也不气恼,只是一边喝着酒葫芦里面这口让自己的小徒弟去“借”来的酒,一边摇晃着脑袋,晕晕乎乎的样子。 佛门不让饮酒,不过貌似在他们的口中,那个老秃驴老方丈留有那么一个大酒窖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懂什么,就算他发现了自己的酒被偷了,他好意思为了点酒水放下架子来我这个破道观找我这个穷道士要酒?先不说他敢不敢让他手下那些小和尚知道自己手里头有大把的陈年佳酿,他到底还是一个方丈嘛,家大业大的,而我不一样啊,我就一个破道观,以后还是要传给你的,大不了就给他咯。” 被这个老道士无赖的话说的哭笑不得的小道士,知道自己再怎么样也不是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无赖的对手,于是很聪明的选择了沉默,继而看着天边的黄昏,唉声叹息。 “啧,怎么了,小子,是不是想你山下的媳妇了?” 老道士打着哈哈,貌似一眼就能够看到实质。 衣服很干净清爽,长相说不上如何的帅气,但是确实是让人打心底里能够感觉到淳朴二字的少年此时没有搭理这个老家伙。 老道士看小道士不说话,咂咂嘴:“哎呀,别这么小气嘛,你当我徒弟当了那么多年,你这小子撅个屁股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拉屎还是放屁了,当年为了能够把你给带上山来,可是费了我不少的唇舌哟,谁知道你小子油盐不进的,最后还不是为了一个女孩儿才舍得一身剐,跑上了山来?” 老道士说起这个有些唏嘘:“娘咧,老道我好歹也是威震整个华夏的牛b人物,想不到为了收个徒弟如此的跌份,你可是要知道的,当年那些为了拜我为师的家伙可没少做些疯狂事情,那时候不像现在,冬天的时候外面经常是三天三夜的下着大雪,这山里头的冷风是呼啸的那个吹啊,可以把没多少毛皮的狐狸都给冻死,有些个人,为了见我一面,愣是在道观门口跪上个好些天,最少的也跪了个三天吧,你看,老道我就是愣是没有就范,愣是偏偏收了你这么个家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