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现在,这串手链唯一的价值,就是帮她赢得容谏雪的心。 “红药,你去膳房熬些姜汤,我今晚要去见他。” 红药福身:“是。” -- 容府东院,书房。 桌案前,容谏雪堪堪停笔。 “母亲当真这样说了?” 江晦点点头:“是,属下问过当时门外的丫鬟,确实说得重了些。” 男人微微垂眸,长睫下的墨瞳好似浸润的冷玉。 “裴氏进门一年,母亲的吃穿用度确实好了许多,我本以为是父亲俸禄增加,如今看来,应当是她动用了裴氏嫁妆。” 云岚国法例,女子嫁妆皆记于女方名下,除非女方情愿,否则擅挪嫁妆,不合礼法。 玄舟战死沙场,母亲不肯厚待裴氏便也罢了,竟生出这般念想,意图昧下裴氏家财。 于情于理,都实在不该。 男人垂眸,看向自己刚刚抄写的经文。 ——不知为何,近些时日,他似乎总在誊抄《清静经》。 今日之事,江晦本就心生愧疚,如今面向容谏雪,他喃喃道:“属下当时见二娘子看着那坏了的手链发呆,想来心中必定十分难过。” 想想也是,不仅被自己的婆母觊觎嫁妆,心爱的夫君战死沙场后,留下的手链也被损毁,任是哪个出嫁的女子,都要伤心欲绝的。 容谏雪没说话,眸光沉寂,毫无情绪。 “明日我会去找母亲商议此事,不论如何,母亲不该觊觎裴氏嫁妆。” 江晦点点头,他还想说些什么,就听房门外传来温软的女声。 “夫兄,妾熬了些姜汤,您要喝些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