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裴惊絮愣怔一瞬,一时间竟真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白蒸虾没有调味,干干净净的,男人指骨修长,处理起虾壳来利落娴熟。 不过多久,一只完整的虾仁便被剥了出来。 他将剥好的虾肉放进瓷碗,推到她的面前。 整个过程过于自然,甚至裴惊絮都没来得及反应。 回过神来,她轻咬樱唇,眼中含泪,却是笑了一声。 拿着毛巾擦干净手,容谏雪循声看去,凝眸看她:“不喜欢吃吗?” 裴惊絮摇摇头,眼泪却掉进了瓷碗里,委屈又感动地看向容谏雪:“只有爹爹跟阿弟为我剥过虾,夫兄待阿絮真的很好。” 她可能自己也觉得丢脸,急忙擦了擦眼泪,不想让容谏雪看到她这副模样。 “夫兄真的是除了爹娘与阿弟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她又“好心”地将他划入了“好人”的行列。 好像忘了七夕夜时,他曾冷着一张脸质问她的目的。 男人眸光微动,月色入眼,泛起涟漪。 “刚刚的问题,你还未回答。”男人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他想,他大抵有些“趁人之危”了。 趁着她此时的“感动”,偏偏又去问刚刚的答案。 ——带了私心。 “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裴惊絮闻言,破涕为笑。 她的眼尾红红的,却格外美艳勾人:“夫兄明日要吃阿絮做的点心吗?旁人都还没尝过,阿絮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容谏雪轻笑一声,微微颔首:“好。” -- 西院,卧房。 累了一天了,裴惊絮回到西院后,将自己扔到了床上。 红药见裴惊絮回来得这么晚,不无担心道:“姑娘,您没事吧?怎么今日回来得这么晚?” 裴惊絮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钓大鱼当然要放长线啊……” 红药似懂非懂:“那姑娘钓到‘鱼’了吗?” 裴惊絮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至少算是咬钩了。” 另一边,江晦发现,今晚自家公子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一连几日,公子夜夜抄写经文,今晚破天荒地看起公务来了! “公子,再过两日便又是月中了,”江晦提醒道,“您是不是要去燃灯寺礼佛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