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停下了摩挲佛珠的动作。 “江晦。”他冷声。 江晦应了一声,抬头看他,却瞪大了眼睛! 只见男人将那串精致莹润的佛珠从腕上取了下来,递到了他的手上。 江晦的心猛地一沉,暗道一声“糟了”。 ——公子动了杀心。 江晦跟在公子身边多年,他摘佛珠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是在三年前,圣上秋狩遇刺,身边只他容谏雪一人。 那一日,他将手中佛珠交给圣上,让他代为保管,自己一人一马,斩杀刺客无数,那血腥味散出去很远,连周边的飞禽走兽都被吸引了过来! 容谏雪在燃灯寺修习许多年,却也并不是什么低眉顺眼,菩萨心肠。 在官场仕途上,只靠一颗佛心,是远远不够的。 一旁的容氏见容谏雪摘下佛珠,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的佛珠从不离手,她从未见过容谏雪摘下佛珠。 她只听到男人声音如霜,冰冷刺骨。 “把婆子带下去,打,打到她开口为止。” 江晦闻言,瞪大了眼睛:“公子……” 没有实质性证据,这岂不就是……严刑逼供!? 一道眼风扫了过来,江晦垂头,抱拳应了声“是”。 言毕,江晦走到门外,一只手拎起婆子的衣领,押着她便往外头走去! 那婆子哪里见过这阵仗,慌张地看向容氏,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忙不迭地向容氏求救:“夫、夫人!夫人!快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吧!” “放肆!”容氏终于反应过来,拍案而起,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指着容谏雪尖声,“容谏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裴氏并不在我房中,你要让我的下人招什么!” 容谏雪眸光冰冷,看向容氏:“能不能吐出东西来,打过便知道了。” 容氏闻言慌了神:“你、你这是屈打成招!” “母亲尽可去大理寺报官状告!”容谏雪寸步不让,声音也高了几分。 他的声音像是滚过冰河的碎砂,低沉而又缓慢:“此事之后,我自会去领罚。” 容谏雪盯着容氏,却是对门外的江晦开口:“半刻钟,要她开口,生死不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