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的脆弱,也是因为她挚爱的夫君。 重新分出几分清明,容谏雪目视前方,继续着宴会。 他今日穿了一身深色宽袍,袖长宽厚,能够轻易地遮掩住衣袖下交握的两只手。 隐秘的,不为人知的。 如同隐瞒天下人的一桩“纠缠”。 容谏雪放松了指骨,并未用力,任由她主动去攀附他的指骨。 裴惊絮分明也注意到了这点。 她勾唇笑笑,暗袖间的那只手却稍稍软了几分力气,如同羽毛般划过他的骨节。 犹如无声的挑逗。 指骨越过他的骨节,去摩挲他的手心,就如同数着他手心掌纹一般,裴惊絮的指骨如水蛇一般,缓缓蔓上他的掌心。 有些痒。 容谏雪微微拧眉。 他正与对面的宾客交谈。 “少傅大人以为,边疆这场战事,何时才能结束?”那位宾客这样问他。 容谏雪声音冷雅:“自叶麟将军顶替后,敌军撤出云岚百里,相信不过三月,便会有好消息。” “哎呀!有少傅大人这句话,我们这些文官便就放心了!” “来来来,微臣敬少傅大人一杯!” 说着,对面的宾客恭敬举杯。 袖间,裴惊絮微微挑眉,却突然停了动作,准备抬手离开。 可她的手不过才退离半分,那只宽厚有力的手便追了上来,轻易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温凉的触感传来,裴惊絮低下头,掩住了嘴角的笑容。 容谏雪稍稍用力,像是惩罚一般,紧了紧掌心中的手。 裴惊絮闷哼一声,一双水眸如怨如慕地看向容谏雪。 侧目看了她一眼,容谏雪举杯没动。 “怎、怎么了,少傅大人?”宾客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自己哪里礼数不周,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什么。” 将裴惊絮的手重新抓了回来,容谏雪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宴席的情形似乎与刚刚没什么不同。 只是外面这雨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