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裴惊絮思索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这话本不该由我来问,只是我见婆母与公公这几日为此实在焦头烂额,心有不忍。” 顿了顿,裴惊絮轻声问道:“夫兄与官家……可是生了嫌隙?” 江晦闻言,环顾四周,这才低声道:“二娘子安心,并无大事,只是如今不便多说,不必忧惧。” 裴惊絮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她笑了笑,语气温软了几分:“那夫兄便应当跟婆母与公公说清楚的,免得他们挂怀。” “公子的意思,是说这事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若是老爷与夫人问起来,还请二娘子稍作隐瞒。” 裴惊絮佯装愣住:“既是如此,江侍卫又为何要告知我?” 江晦憨笑两声:“公子说,二娘子爱哭,若是不告知一声,担心您六神无主掉眼泪。” 裴惊絮微微挑眉。 她突然意识到,或许容谏雪对她的情感,比她想象中还要深些。 嘴角上扬,裴惊絮面上却也只是微微颔首:“我知道了,有劳夫兄挂碍。” 语气平静,举止礼貌而疏离。 江晦见状,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二娘子,公子到底做了什么,您这般生她的气?” 他没敢告诉二娘子,那一碟子的虾肉其实都是公子亲手剥的! 裴惊絮垂眸,语气轻软冷淡:“没什么,只是觉得前段时日确实叨扰了夫兄,如今想来,辗转难安。” 江晦张张嘴,最终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拱拱手,告辞离开。 看着江晦离开的背影,裴惊絮低头,看向那餐盒中几道精美的菜肴。 ——不行,这种程度的“服软”还不够。 容家一时间陷入水深火热,大多数官员都选择缄默不语,但也有那没弄清状况,便对容家出言讽刺,妄言容家时日无多的。 这一日裴惊絮去花想容查看账本,便遇到了来找茬的。 “你就是容府二娘子?” 一道轻佻的说话声传来,裴惊絮转身看去。 只见来人一副公子哥儿的打扮,眼高于顶,一脸鄙夷地看向裴惊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