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今日容氏当真逼她签下红契,裴惊絮就要想办法,把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状告大理寺了。 只是那样太麻烦了,耗费时间,所以今日容谏雪的撑腰,实在帮她省去许多麻烦。 “姑娘,奴婢今日替您熬药时,听到老夫人一直在房中骂人呢。” 裴惊絮轻笑一声:“没拿到嫁妆,又被容谏雪禁了足,她自然气急败坏。” 顿了顿,裴惊絮好奇道:“容柏茂没去找容谏雪理论吗?” 红药摇摇头:“江侍卫说,长公子如今除了您,府上谁都不见。” “老爷去了几次,都被江晦拦在东院门口了。” 裴惊絮勾唇:“容柏茂如今可不敢跟容谏雪对着做事了。” “啊?姑娘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京城上下都在传容谏雪得罪官家,恐有灭门之嫌,但已经十天了,官家非但没给他降罪,反倒准他重新上朝参政了。” 这便说明,朝堂上的异党都被清理干净了,容谏雪官复原职,一如从前。 ——甚至比从前的地位还要高出许多。 身为官家面前的爱卿红人,容柏茂自然不敢跟容谏雪对着干。 所以,容谏雪禁了容氏的足,容柏茂虽盛怒与他理论,也不敢擅作主张将容氏解了禁。 裴惊絮再次感叹一句,自己抱容谏雪的大腿,这个决定十分明智! 嘴角勾起的笑意扯动了脸上的伤疤,裴惊絮微微蹙眉,“嘶”了一声。 红药自然是听不懂这些的,她只是一脸怜惜地看向裴惊絮,眼中满是泪花,喃喃道:“姑娘,您也太苦了……” “从前在裴家,姑娘无忧无虑,过得多自在啊,从来不用去考虑这些事。” “如今裴家遭祸,老爷跟少爷……”啜泣一声,红药哭声道,“却让姑娘您来思虑这么多,奴婢实在是心疼。” 裴惊絮闻言,弯了弯唇:“红药,我从不觉得自己过得有多苦。” “比起爹爹与弟弟,我能活着,便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事情了。” 裴惊絮眸光清澈,语气认真:“我要活下去,为此即便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 主院。 “滚!都给我滚!” 卧房内,容氏将那茶盏饭菜全部扫在地上,朝着眼生的下人高声吼道! 这些下人是新来的,容谏雪亲自挑选,来“伺候”容氏的。 说是伺候,不过是因为他将她身边那些婆子全部打发了,如今这些下人各个小心谨慎,轻易不会与容氏交谈任何事! 被扫了吃食盘子,那群下人也并未说话,无声又快速地收拾了残局,福身退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