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世间不平事若多以情感相系,那要例法何用?” “容谏雪——” “父亲若说完了,谏雪便先告退了。” 说完,容谏雪扫了裴惊絮一眼,转身离开。 “容谏雪,你、你——” “你”了半天,容柏茂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裴惊絮见状,也没再逗留,微微欠身:“公公您消消气,既无他事,儿媳也便告辞了。” “今晚便搬去偏房住着,五日后我请了道长来求平安醮,等仪式结束你才能回去,知道了吗?” “是,儿媳谨记。” 说完,裴惊絮低头离开。 容柏茂看着裴惊絮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片阴冷。 -- “夫兄,等等我!” 容谏雪的步子很大,裴惊絮的衣裙束着,追不上人。 听到她的声音,前面的男人脚步未停,仍是四方步在前面走着。 直到行至府门外,容谏雪停住了脚步。 裴惊絮也终于追了上来。 她小脸微红,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夫兄怎么不等等阿絮?” 容谏雪扬了扬下巴,视线垂下:“为玄舟请什么醮?” “啊,”裴惊絮佯装恍然,认真解释,“公公说,夫君灵魂不得安息,想让道长在西院请个平安醮。” “所以你便心安理得地离开西院,去住偏房?” 裴惊絮眸光澄澈:“公公说,女子阴气重,这几日不宜住在西院。” 头顶上,男人轻笑一声,语气清冷淡漠:“是不是只要打着玄舟的名义,你什么都肯做?” 裴惊絮闻言,一脸不解与茫然,她声音清越澄净,不带半分别样的情绪:“玄舟是阿絮的夫君,阿絮自然是要事事以他为先,为他考虑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