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恍然。 昔日的那些不堪与污浊,那些见不得光的情绪与私心。 都有了解释。 佛珠像是要烫伤他的手腕,耳边佛声渐远。 -- “容柏茂去过西院了?”裴惊絮坐在梳妆台前,摘下了头上的金簪。 “是,”红药点点头,“奴婢看到老爷去了西院您的卧房,待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裴惊絮微微挑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美艳温软。 “容柏茂是不是说过,几日后要请道长来请醮?” “是,”红药动了动眼珠,反应过来,“姑娘的意思是……” 裴惊絮挑眉:“你趁着没人时,去卧房中找找,看看容柏茂在我房中藏了什么。” “是,奴婢明白。” “公、公子,您这是怎——” 门外,传来江晦惊讶的喊声! 只是话还没说完,似乎便被容谏雪制止了。 裴惊絮动了动眼珠,示意红药一眼。 红药点头会意,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不多时,红药回了卧房,在裴惊絮耳边低声道:“姑娘,公子似乎是在宗祠受了戒鞭。” “奴婢看到长公子背上的伤口了,只不过公子应当是刻意瞒下去了,问了江侍卫也什么都没说。” 裴惊絮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情绪。 ——该收网了呀。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夜色寂寥,月光如水。 裴惊絮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青绿色的长裙,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堪堪到了腰下的位置才停住。 她粉黛未施,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精明。 她将长发擦了个半干,将乌发拢至肩膀前。 衣裙半透,氤氲着几分水汽。 裴惊絮这才提了长裙,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门外,裴惊絮轻叩房门。 “已经上过药了,你早些休息吧。” 房间内传来男人冷哑淡漠的声音,似乎以为门外之人是江晦。 裴惊絮微微挑眉,声音轻软:“夫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