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疏桐涨红了脸,急忙对容谏雪解释道:“谏雪哥哥别误会,糯糯她见到喜欢的人便想要抱……” 糯糯眼中带着几分不经人事的无辜与纯真,朝着容谏雪挥了挥手:“叔叔抱!” 容谏雪微微回神,视线没什么情绪地落在了那个女童身上。 然后,他退后一步,与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糯糯愣了愣,两只手悬停在空中,不知所措。 白疏桐脸上的笑意凝住,看向容谏雪带着几分不解与震惊。 终于,男人清冷淡漠的声音从女人头顶传来。 “白夫人,我不是容玄舟,也不喜欢小孩子。” 白疏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对小孩子都不假辞色! 白疏桐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是、是妾身没有教好糯糯,谏雪哥哥莫怪。” 容谏雪神情冷漠矜贵,不发一言。 白疏桐动了动眼珠,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容谏雪勾唇笑笑:“从前在战场上,妾总听玄舟哥哥提起,说妻子裴姐姐如何爱他。” “今日看到这经筒,才知道裴姐姐的爱,远比妾身想得还要深沉。” 容谏雪微微挑眉,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那是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经筒。 应当是白疏桐逗糯糯玩的时候,从树上够下来的。 经筒是用蜜蜡封上的,但现在却被撬开,里面的经文便悉数掉了出来。 ——是裴惊絮抄送给容玄舟的那些经文。 经文随风翻飞,其中夹杂的一张宣纸,与其他纸页不同,并不是什么经文。 他看到了那张纸最开头的一句话。 【吾爱夫君:别君百日,昼夜难眠。每焚纸马,啼血染襟。】 ——是她给他写的家信。 容谏雪眉骨下压,墨瞳冷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