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玄舟微微抿唇:“不是说从前经常给大哥看病上药吗?” “他与你不同。” 裴惊絮脱口而出这句话时,自己都愣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如常,重申一遍:“他与你不同。” “自然不同!”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中了容玄舟,男人看向裴惊絮,低声吼道,“自然不同,我与你,是少年夫妻,是日后要举案齐眉,白首偕老之人!” 大概是一时的爆发用光了力气,容玄舟身体紧绷,一只手攥住床沿的被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兄长他,说到底与你不过是有几分交集罢了。” 裴惊絮闻言,轻笑一声,眉眼中染了几分不解:“夫君,我不太明白。” “你与白氏已然……同床共枕,又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我的爱与不爱对你而言,还重要吗?” “我与疏桐——”容玄舟哑了哑声,看向裴惊絮,顿了顿仍是斟酌地开口,“我与疏桐,是知己,是性命托付的战友,即便我迎娶疏桐过门,也并不代表对你全无感情。” 容玄舟定定地看着裴惊絮:“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女人而已,阿絮,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你又何必这般较真?” 他将他的多情与变心,说成是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他说,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 他说,阿絮,是你在较真。 裴惊絮闻言,轻笑一声,看向容玄舟的眼睛带了几分不辨的情绪。 ——如果不是之后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此时的裴惊絮,真的很想指着他的鼻子骂。 “阿絮,你笑什么?”容玄舟拧眉问她。 裴惊絮摇了摇头,唇角笑意不减:“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与少年时,真的变了很多。” 容玄舟听不出这是褒奖还是贬低的话,只是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去,将手臂上那洇出血来的包扎展示给她看。 “阿絮,来帮我看看伤口好不好?” 语气中甚至带了几分乞求的意味。 裴惊絮已经没精力,甚至懒得去跟容玄舟争辩什么了。 走到容玄舟跟前,裴惊絮看了一眼那点血渍,语气淡冷:“没什么要紧的,不必换药。” 说完,她转身准备退回。 可下一秒,那只受伤的手抓住了她轻纱似的衣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