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谁都不能要她的命。 ——女主不可以,话本不可以,笔者也不可以。 她的命,只能在自己手上。 谁都别想夺走。 裴惊絮咬着男人的薄唇,双腿跨坐在男人劲瘦的腰身之上,眼中沾了水汽,好似懵懂又茫然的鹿。 她是第一次主动,所以动作生涩无比。 两人腰间的玉佩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又悦耳的响动。 微微咬唇,裴惊絮水眸看他:“阿絮很想您……” 模糊不清地回答了他那句“这算什么”的问题。 容谏雪薄唇抿紧,墨瞳深邃。 一只手叩住了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压下,强迫她的唇与他交缠在一起。 马车外,江晦平稳地驾着马车,马上就要停在容府外时,对着马车内的人开口:“公子,二娘子,咱们要到了。” 马车内寂静无声,屏息凝神,唯一能听到的,便是衣服摩擦的声音。 不等江晦细想,就听马车内,男人嗓音喑哑低沉:“绕着京城转一圈。” “啊?”江晦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为什么,就听到裴惊絮稍颤的声音。 瞪大了眼睛,江晦咽了口口水,低低地应了声“是”,僵直着身子,驾着马车避开容府,继续前行。 马车围着京城绕了一圈,江晦大气不敢喘,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 容谏雪是京城人尽皆知的守规矩。 克己复礼,才能在教诲旁人时不落人话柄。 他也一直是这般践行的。 只是如今。 女人缓着气,伏在他的肩头上,眼角还挂着眼泪。 容谏雪牵起她的手,将两人身上擦净。 “喝些水,要回容府了。”容谏雪的声音带着几分事后的低哑。 裴惊絮才恢复些力气,任由容谏雪伺候着,给她渡了些水润唇。 马车终于又绕回了容府。 两人走下马车,江晦小心翼翼地瞥了公子一眼,神色平静,眉眼不变。 注意到江晦投过来的视线,容谏雪嗓音淡冷:“去将垫子换下来。” 江晦将头埋得更低:“是,属下明白。” 两人走进容府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