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确实没什么分别。 虽说容谏雪及冠多年,也并未与容府分家,但东院的吃穿用度一向不必向容氏夫妇禀报,容氏夫妇自然也不敢多管教容谏雪,是以,虽说没有分家,倒也与分家没什么差别。 以容谏雪的立场来看,他应当是不太在意这件事的。 毕竟他与容氏夫妇感情淡泊,之所以留在他们身边,也多是想要尽一份孝心,遂了容柏茂的愿罢了。 裴惊絮微微咬唇,瞬间抓住了这件事的关键。 分家这件事,只有容玄舟一人坚持,容氏夫妇犹豫不决,所以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容谏雪身上。 这样想着,裴惊絮终于转过身去,与男人对视。 “君谋,我们不分家好不好……” 容谏雪微微挑眉,墨色的瞳孔看不出半分情绪,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叫人分辨不出什么。 “为什么不分?”容谏雪嗓音沙哑低沉,“因为你不想同他和离,又要这般与我同床共枕?” 裴惊絮从不介意在容谏雪面前,适当地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只有相信了她的“目的”,她的所作所为才会更加可信。 长睫轻颤,裴惊絮主动环住男人的腰身,通身的柔软皆入他怀。 “先生,阿絮……还没准备好……” 声音怯懦细软,似真似假:“先生,给阿絮一些时间考虑好不好……” “阿絮还没想好……” 她最擅于那些虚情假意的服软。 尤其是面对容谏雪时。 神情不变,甚至连呼吸都不乱半分。 掐着她后腰的指骨紧了几分,容谏雪伸手,抓住了她的腕骨,牵引着她向下。 “那就好好表现。” …… 虚情假意,真假参半。 月色如水,裴惊絮眼角又积了眼泪。 ——看来她今晚是睡不着了。 -- 翌日。 裴惊絮睡到了日上三竿,也不知道容谏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叫了红药来帮她梳妆打扮,红药进了房门,与她说起昨晚之事。 “你是说,容玄舟在东院庭院中站了一整夜?” 裴惊絮看着铜镜中红润光泽的自己,微微挑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