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惊絮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任由男人侍奉着她,他抿了口水,渡进了她的口中帮她润唇。 将她身上的衣袍整理干净,容谏雪摩挲着她鬓角的碎发,帮她拢至耳后。 听到容谏雪的话,裴惊絮胸口稍稍起伏着,仍是伏在他的肩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男人的玉冠:“我不在意这些的。” 帮她揉腰的动作微顿一下,就听男人继续道:“我在意。” 有了身孕嫁给他,于她声名有损。 更何况…… 容谏雪眯了眯眼,紧了紧她后腰上的力道。 裴惊絮眼中闪过几分精光。 相比于什么名声贞节,裴惊絮更想要的,自然是万无一失的孩子。 容谏雪不肯如她所愿,她心里便总是觉得不踏实。 刚刚被他夺去的精力,如今回过神来,裴惊絮才又想起刚刚马车外,白疏桐怒声吼出的那些话。 ——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还是说那些话当真只是口不择言? 眼皮重得在打架。 裴惊絮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容谏雪怀中,阖眼睡去。 容谏雪仍是帮她揉腰。 今夜到底是他动了几分怒气,所以举止也带了些惩戒的意味。 如今听到怀中女子平稳匀称的呼吸声,男人冷冽的眉眼总算柔和了几分。 马车行至新宅外。 红药已经在府门外等候了,容谏雪抱着裴惊絮,回到了偏房之中,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她喝了些酒,让她先休息一会儿吧。” 容谏雪吩咐红药。 红药闻言,恭敬点头:“是,奴婢明白。” 又嘱咐了红药几句,容谏雪转身离开了房间。 红药将人送出庭院,目送着男人离开,这才转而回到内室,轻声道:“姑娘,人走了。” 裴惊絮缓缓睁开了眼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双腿后知后觉地传来几分酸软的痛意,裴惊絮微微蹙眉,语气带了几分冷意:“派人帮我盯着白疏桐。” 红药闻言,微微颔首:“是,姑娘,是今日宫中出了什么事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