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本官不想听了!”稷澂掸了掸官袍上并不存在的尘埃,缓缓起身,道“也不知你们高家,听说尔等失踪后,可会寻人?” 话落,稷澂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夜风将袍裾吹得猎猎纷飞,宛若乘风归去的堕仙。 军帐里,田嬷嬷双目圆睁地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怎么就不问了? 她明明已经打算真假掺半的说些什么…… “啊!啊……”又是一阵万蚁蚀骨的痛楚,疯狂般的侵袭而来,而且有越发猛烈的趋势。 此刻,这种又痒又痛的煎熬,简直,比死还难挨。 原来速死也是一种解脱…… 中军帐,灯火葳蕤。 稷澂坐于书案后,提笔濡墨,写下一封密函。 之后,交给善轻功,跑得快的曲午,拿去送走。 待他忙完手上琐事,回到寝帐。 只见,床榻之上,夏藕睡的正憨。 她一身霜白色的寝衣,侧身抱着锦被,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搭在外头,还打着细细的小呼噜。 稷澂抬手,揉了揉眉心。 也不知待小娘子知晓沐月潭的前尘往事,会如何难过? 原本一个济世救人的医者,竟被她诊治过的病患,这般折辱算计…… 稷澂心绪沉重,矮下身,将她露在外面的小腿儿塞回锦被内。 再将人裹好,这才躺下去。 想了想,又将人给拉过来,拢在怀中,压好了被角,这才闭目睡去。 翌日。 寅时末,顺溜开始胎动。 顺溜这一胎肚子过大,比预产期还晚了大半月。 夏藕都担心顺溜因从北至南迁徙水土不服,从而影响到了胎儿。 一时间,她心里担心的不行。 她听说顺溜胎动的时候,刚刚起身,连头发都来不及梳好,就奔了过来。 一头乌发匆匆地拢了拢就盘起,插着一朵白玉簪子固定,但这却透着大道至简得韵味,尤其配上一双杏眸,依旧美的出水芙蓉。 母马在受孕后,身体的变化要到五个多月后,才能较明显的看得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