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海楼看了看闷油瓶的脸色,见他没有任何表示,方才那种怀念又虚无的表情立刻平实了,恢复成贱嗖嗖的模样。 “我能让你们走,就有法子让你们回去。在南洋我还能饿死你不成?” 他这话说的没毛病,回到南洋这地方跟回他家没区别。这小子天生水里长,南洋跟他娘肚子里似的。 我并不怀疑他的能力,于是看向闷油瓶。闷油瓶眼睛一闭,算是答应了。一到马来西亚,他似乎格外沉默。 这或许关乎一些陈年旧事。但他不愿意说,我和胖子也不会问。 事实上,当你太心急即将发生的事情,当下的情况就很难留意了。 我光想着听他讲事儿,胖子光想着钱,闷油瓶万事不管。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仨被这丫的拉到马路牙子上蹲着抽烟。 我靠! “张海楼,你丫还能再缺德点吗?” 张海楼:“那咋了?” 我痛心疾首。“你忍心让小哥跟着你一起蹲马路牙子?” 张海楼毫无所觉。“那族长可以站着嘛。那样子就像上个世纪一样,奴隶主卖小奴隶。” 我:低估你这家伙的觉悟了。 当然这口烟我最后也没抽成,胖子和闷油瓶左右护法瞪得我不敢犯禁。 张海楼抽的也不是啥好烟。好像他就是在寻找一种特殊的味道,并非一种品牌。 我在做张家登记名录的时候,有一个张家人曾经和我讲过。张海楼喜欢一种劲大而且味道不好闻的烟,他不喜欢闻。所以在香港做事的时候,特意让张海客给他调岗。 人事就把他安排去了别的部门。 张家人确实很神奇。事实上他们不仅有发丘指、麒麟血,在各种器官上也各有不同。 像新月饭店那种听奴,张家也有。耳朵好使的,鼻子好使的,眼睛好使的。甚至像张海楼这种嘴好使的,可以说是卧虎藏龙。 我想那个张家人应该就是鼻子比较灵。 事后张海楼跟我打马虎眼,说他也不喜欢那个张家人,跟在他手底下不仅可惜还可恨。 我实在没明白那个人哪里就可恨了,但当时他的神情不太好。我虽然没有女人们的细心,好歹也会察言观色,因此没有多问。 他抽了一口烟,大马的柏油马路上吹过一阵风,二手烟飘出去很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