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张瑞山日记2-《盗笔:在张家打黑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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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信西部档案馆,等待回信,商队暂停。和队友打牌。

    ——

    嘉庆六年十月初四

    没有消息,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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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庆六年十月初六

    打牌。

    ——

    嘉庆六年十月初七

    打牌。

    ——

    嘉庆六年十月初八

    不能再堕落了!

    明天出门看看!

    ——

    嘉庆六年十月初十

    无事发生,没有发现。

    打牌。

    ——

    嘉庆六年十月初十

    明天上路。

    ——

    嘉庆六年十月十一

    沙尘暴,无法上路。

    打牌。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堕落!立刻写信再问一下西部档案馆。

    ……

    看到这里,张海桐觉得这个既视感太强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实在懒得吐槽,他翻过这一页一看,果然还是打牌。

    这牌一直打到十月底。事情才有了新的进展。

    ……

    嘉庆六年十月三十

    信件被劫了。不清楚谁干的,肯定有族内人的手笔。我***的狗**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猫!

    ——

    嘉庆六年十一月四日

    事件已处理。

    复盘发现不对,族里有问题。

    ——

    嘉庆六年十一月廿九

    藏区好冷,马上要入川了,应该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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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庆六年十二月二十

    遭遇马匪,诛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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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庆七年清明

    归家。

    娘死了。

    族长说是寿终正寝。

    她老的好快,和记忆里判若两人。我娘很年轻的,十八岁。喜欢梳一条大辫子,张家姑娘都爱梳辫子,打人很疼。

    她头发白了,变得毛躁。梳的辫子看起来有些潦草。

    一张脸皱皱巴巴的。

    原来张家人老了之后和普通人也没区别,但我娘身上没有老人味。她还是很香。

    也许是我衣服的味道吧。

    我穿着我娘生前缝制的最后一身衣裳去见她,那上面都是娘的味道。

    我对死亡的实感很少。

    外人于我而言没有意义。

    但是她死了,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族长说娘是寿终正寝。

    那挺好的。

    ……

    张海桐捻起纸张,冷光下,泛黄的纸面上有一个陈旧的泪痕。

    原来张瑞山也会偷偷的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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