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都快被掐懵了。 黑衣人紧紧咬着牙,试图去掰张海琪的手。但张海琪手劲极大,愣是没掰开。 小张打完一枪后飞快下树,换另一颗继续蹲点盯梢。打枪挪窝,这是铁律。一放枪别人就知道了你的点位,为了活命,必须立刻换地方。最重要的是,他怕外面还有人,而自己死了就没人帮张海琪了。 因此必须占据制高点方便射杀。 “说,半夜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张海琪另一只手的手指悬停在黑衣人眼前,两根奇长的手指仿佛两根白玉雕制的竹节。但他清楚,只要自己说错一句话,这对手指就会顷刻间弄瞎自己的眼睛。 长痛不如短痛,黑衣人立刻咬碎了含在嘴里的药物。药物被薄薄的锡制外壳包裹,一咬就会破,露出里面的固体氰化钠。 正如张海琪传回香港本家的讯息里所说的那样,她只从此人嘴里得到了一个“汪”字。 但足够了。 接下来的时间,张海琪便筹谋着转移阵地,这里不能继续待了。 这个汪家人是单独出来接头的,这是个好消息,至少给了张海琪跑路的机会。 他们连夜收拾东西,带着武器和物资离开教堂,向深林之中走去。 在转移的路上,小张背着的人醒了。眼神涣散,面容憔悴。 张海琪看他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立刻大声吼了一句:“回神!” 年轻人一个激灵,竟然真的立刻清醒了。 张海琪晃了晃自己的手指,一刻不停地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年轻人愣愣的盯着张海琪,良久吐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海字辈,外家,张海平。” 深刻到仿佛这句话已经刻进了他的骨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