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海桐低头看了一下,纹身也没出来啊。他逐渐疑惑,反问:“男德的风吹到喜来眠了?” 甚至还有点不忿。“你怎么不让族长穿?” 他这么说,还真他娘的打算回屋里找一件衣服套闷油瓶身上。 我:……靠。 想想大夏天的村路上,一个瘦高瘦高的纹身小伙顶着疤提着刀抱着瓜,不知道的以为是哪来的黄毛村头约架。 而且还是那种目测从良当瓜农的黄毛。 胖子比较有语言艺术,他是这么说的:“你这样去外面逛一圈,村长该让全村小伙注意你了。” 假如他和闷油瓶都顶着纹身回来,好家伙,第二天村里就该说:你知道吴老板店里那个小哥吗?他弟来了!俩都是混黑社会的,估计以前当马仔哦,凶的很呀。 张海桐似乎有点遗憾,他大概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竟然失去了穿背心的资格。好在他是个心态非常稳定的成年人,因此还是穿上了防晒衣。 闷油瓶纹身这事儿村里人都知道,穿不穿外套都无所谓。 看着他俩逐渐远去的背影,我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想法是:什么瓜要他俩亲自去收。 感觉不像去收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