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管真相是什么,现在想再多都只是胡乱猜测。如果桐哥愿意讲,他就听。不愿意说就算了。 本来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难道不知道这些,就不能做朋友了吗?所以没关系,也无所谓。 他只是想张海桐当时疼不疼,要流多少血?张姨知道吗? 小徐原本那件浸血的短袖已经被他妈妈拿回去清洗了。脱下来的时候,背上一大片赤红的血。 看着那片红色,他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的时候,张海桐吐他一身血。红色像火焰一样蚕食着视线,让小徐一阵恐慌。 他又想哭了。 输液管里的液体不停流进张海桐的血管之中。小徐下意识握住输液管——他小时候生病,妈妈怕打吊针的药剂太凉,就会用手心捂着输液管,企图温热里面的液体。 他现在也一样。 …… 张海桐只感觉意识朦胧间,自己像个煎饼一样被人翻起来又翻回去。身体重的好像灌了铅,头脑昏沉,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绵长又沉重的疼痛在左胸口不停彰显着存在感,和其他痛感混在一起,叫他更加难受。就在这种疼痛之间,他感觉到有人在扒拉自己的衣服。 这感觉让他回想起自己刚去西藏和各位绿林好汉进行文化交流的日子,实在有点不忍回首。 不受控制的思绪最后被门外杂乱的脚步声打断。病人的感知比较混乱,更容易关注平时不放在心上的动静。 张海桐听到有人过来了。 咔哒。 门被打开。 他听见了张女士的声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