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也无可厚非。此人虽然行走如常,但眉宇之间能看出病弱之气,脸颊没有血色。好像常年不见太阳,透着一种冷调的青白。 眼周泛着淡淡的阴影。不是睡眠不好的黑眼圈,而是一种生命力不强的表现。面部骨相明显,下颌瘦削。整张脸锋利又脆弱。 握着伞柄的手骨感分明,苍白的能清晰的看清楚皮肉下蜿蜒的青色血管。 吴邪能感觉到他身上浓重的疲惫。这种疲惫来自灵魂,好像透支了所有。 此人恐怕身染重病,身体状况不好。即便如此,此人身上的气质也十分压人。哪怕已经收敛,也能感觉到死寂的外表下汹涌的波涛。 他很快就下了定论,这个人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弱”。倘若翻脸,必然毫不留情。 至于那个满脸风流相的男人,估计是他的看顾,毕竟时刻注意的眼神做不了假。 吴邪转头去看吴二白,二叔似乎并不惊讶。 在场就这几个人,只有他和吴一穷满是好奇的打量这两个人。 吴邪感觉气闷,紧接着想笑。想想也是,从小到大,在吴家就他和他爹经常一头雾水。 习惯了。 大不了后面缠着三叔问一问。虽然三叔不靠谱,但被磨烦了嘴上也把不住门。 此时的吴邪根本不知道,他三叔哪里是管不住嘴。分明太管得住嘴,总是分得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几个呼吸间,三人已经来到门边。 吴三省收了话头。 吴二白道:“老爷子说如果是他想见的人来了,你就跟他一起进去。” 说完,他看了看张海桐身后的张海楼。又说了一句:“都进去吧。” 张海楼却没动,而是接过张海桐手里那把伞,随意放在一旁,并不往里走。 这人动作间,吴邪闻到了一点淡淡的烟草味。这种味道不是抽烟染上的,而是香水。 吴邪对这个没研究,只是觉得张海楼比较龟毛。他正想着,再次抬头去看,却发现这人似笑非笑,也在看自己。 那眼神,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一样。 …… 房间有些昏暗。 这间房采光其实很好,窗户开的很大,几扇回字花纹格栅窗全部打开。冷风吹进来,却好像透不过室内厚重的装饰和建筑。 吴老狗睡在躺椅上,十分安静。 他真的很老了。身上的死气藏也藏不住。 偏偏这样一个人,眼睛却很亮。 吴老狗坐起来,看向张海桐。“好久不见了,海桐兄。” “今时不同往日,我可没精力像之前样和你插科打诨了。” 对于吴三省而言,这个场面就很有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