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时吴三省还说没必要那么多,说张海桐给手来一刀后面爬树就不方便了。 张海桐说:“我的血没那么厉害,要是放少了。我还得再划一刀。” 吴邪说不清楚当时吴三省跟他讲的时候,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他想起闷油瓶在船头割开手心的样子,然后脑子里想象张海桐蹲树杈子上给自己划拉一刀的样子。 同样昏暗莹绿的背景之下,同样的鲜血淋漓。 吴邪瞬间被镇住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 它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在深山老林里,更像某种远古文明留下来的印记。 古老、蛮荒、神秘,满是时间的烙印。 毕竟许多远古文明的文化内核都沾染着鲜血、骨肉和性命,天真的残忍,野蛮的文明。 他们给吴邪的感觉,就是如此。 在特定的环境下,他们不像人。 除此之外,就是那次爆炸。他和三叔两个人让炸药轰了,出来之后吴三省喝水还往外吐血。来济南查了CT,医生还让他好好休息。为此还让他住了两天院。 躺了两天,吴三省才找到空闲 炸药爆了之后,按照吴三省说的,张海桐还拖着他跑了很长一段路。 最后把他甩树上去了。 吴邪第一次知道一个成年男人的运动轨迹还能用“甩”这个动词的时候,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本来以为张海桐把他从裂缝里扯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很离谱了。 怎么讲呢,那感觉不是张海桐在辅助他快点爬上去。而是张海桐直接把他整个人提上去了。 很难想象那得是多大的力气。 吴邪知道的就是这两处。 他只好问:“董老板好点了吗?” 张海楼扒拉完最后一筷子面,这才说:“能吃能睡,暂时没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