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他自顾自说:“是虾仔。” “他没有你那样的眼睛,但很会洞察人心。” “后来他跟我讲,这种事天天说也没意思。不如不讲。” “本来心情好好的,忽然来这么一句,怎么样都开心不起来了。” 张千军甩头不看他,头上的发髻随着动作晃了一下。自从来到香港他也挺不修边幅了,本来就挽的非常放荡不羁的发髻现在更是狂放的没边了。 “我说一句你说十句,谁还跟你讲事?也就张海侠受得了你这张臭嘴。下次我还跟你讲话,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张海楼摸了摸鼻子,也不讲话了。 过了一会,张千军说:“你说得对。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想和你讲讲。” 张海楼立刻问:“什么?” 张千军又停下来了。等前面的人走出去很远,路灯下看起来都有点模糊了,他才说:“他的寿命真的不久了。” “也就最近两年的事。” “而且我感觉,他有事瞒着我们。这个事匪夷所思,和他的身体一样诡异。” “健康的正常人在我眼里是纯白的,没有黑色的区域。” “但桐叔乎全部变成了黑色,就像一片影子。” 张海楼刚想说话,忽然有人喊:“你们俩肾虚啊?这才多久就走不动了?” 是张海杏。 张千军应了一声,匆匆往前追。张海楼被他只说了一半的话弄懵了,连忙跟在后面。 好了,现在换他去追人家了。 张千军走得早还走得快,最后一个大跨步DUang一下站张海桐旁边,张海楼没地方,只好落后一两步。 五个人齐头并进,算妨碍交通。 …… 杭州这时候已经比较冷了。 吴邪在医院里待了将近一个月才回到杭州。 回到家里给父母报了平安,收拾了一下家里,吴邪收拾好心情重新投入生活。他整理了一下各种信息,尤其是已经爆满的信箱。在这里,他找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快件。 这份快件叫他老吴,不用想都知道来自老痒。 从小到大他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只有老痒这么叫他。 老痒在快件里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他说自己很高兴有吴邪这样的朋友。但是这件事发生之后,他们的情分也尽了。 无论吴邪是否愿意,他们的联系也必须终止。 读到这里,吴邪只以为是老痒为他考虑。毕竟这些事听起来着实匪夷所思,倘若老痒发生变故,也会牵连他人。 这小子自从蹲过一次大牢,就变得与从前不同。吴邪不清楚他经历了什么,这种蜕变快的让他无所适从,想不明白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变化这样大。 生死无常固然能够改变一个人的行事风格,但老痒狠辣与老练的做事风格,实在不像那次被困住后死里逃生磨砺出来的。 他甚至没有被背叛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