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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浔嗯了一声，他垂眸看着江栀。

    小姑娘脸色有些苍白，唇瓣有鲜红的血珠渗出，目光下移，他又看到她细白的手腕上还有一抹红痕。

    湛浔漆黑的瞳眸闪过一抹暗色，声线低沉：“刚才发生了什么？”

    江栀愣了愣，随即摇了一下头。

    她不太想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湛浔。

    湛浔用舌尖舔了下后槽牙，眼角余光瞥到小姑娘身后的地上有一张黑色的名片。

    他往前迈了一步，弯腰捡起名片。

    他低头扫了一眼名片上印着的字。

    名片是江栀之前丢在地上的。

    湛浔修长的手指捏住江栀精致小巧的下巴，声音冷厉：“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江栀长长的羽睫颤了颤，咬住唇瓣不出声。

    “不准咬。”

    湛浔半眯着黑眸沉声命令道。

    江栀觉得很委屈，浅茶色的眸子湿漉漉的，泛起一片水光，眼眶有一点红。

    看到小姑娘快要哭了，湛浔怔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松开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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