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臭小子,你到底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弟子!” 这已经是杜木匠第三次问起苏岭的师承。 苏岭的眼神有些闪躲,这可不比把自己的要害交在别人手里更轻松。 玄清门惨遭灭门,身负血仇的他一向都很小心,毕竟巫神教的势力庞大,尤其是在天南数州,他虽然与这位杜前辈颇为投缘,但毕竟不知对方的根底。 也不知杜前辈与玄清门之间是否有旧怨,是友是敌。 若是朋友还好,可要万一是仇家的话……就以这位前辈露出来的修为而论,怕是他连跑都跑不掉。 杜木匠面色一沉:“怎么,可有什么说不得的吗?” “这个……”苏岭虽然人并不笨,可口舌方面却非他所长,他吞吞吐吐的犹豫着,不知到底是该实话实说,还是胡乱编造个来历。 而这两种做法都有风险, 杜木匠心中不喜。 他之所以非要询问苏岭的师承来历,一来是因为苏岭体内的功法运行确确实是有问题。 他打算帮这个投眼缘的小子一把,可这必须要先了解清楚他修行的到底是什么功法,要不然反倒容易好心办错事,二来他心里其实是动了几分收徒的心思。 在机关傀儡一道上,杜木匠可谓是修行界中的大家,鲜有人能在此道上超过他的。或者不谦虚的说一句舍我其谁。 只是却没有合适的传人,而他自己年事已高,最多也就剩几十年的光景。眼见再没有人可以传承衣钵,这门技艺便成绝响,他心中更是焦虑。 只是想要寻到一块合适继承衣钵的良质美材又何其难也。首先是要人品无差,然后还要聪慧伶俐,更重要的还得是来历清白。 他可不想所授非人,将来凭借着从他这里学到的机关之术去祸乱世间,那罪过可就大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