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来势汹汹。沈流舒将刀一挡,后退两步,对方细剑微颤,站定。 这江湖中人怕不是对黑色有着别样的执拗,又是黑面人。 “看剑!”那人犹如电光毒龙钻一般直逼面门。沈流舒刀一横,苦苦支撑,脚下磨出血丝。 眼看对方步步紧逼,身上的也划出了条条红蛇,沈流舒也动了真火,“姑娘何必如此,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日之事是沈某有错在先,可在其位谋其职,沈某自认情有可原,何况多次诚心道歉,姑娘再来刺杀沈某,是否有些小肚鸡肠?” “你怎么知道?”刚出口,自知失言,又故意压着嗓子说,“在下不过是个江湖人士,实在看不惯你这狗官的所做所为,今日便要为民除害,看剑!” 沈流舒忍笑忍的憋出内伤,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些不太灵光。 二人再次打将起来。 “姑娘不必装蒜,你的言行举止已将暴露了,何必自欺欺人?” 那人不语,手下刀光剑影,快若惊雷。抛开别的不说,此女武功属实高强,而且自恃,故多番交手用的都是拳脚,未曾动用分毫的内力。 又是一剑飘过,看似轻浮,实则沉稳,斩落了些许发丝,就着雨势,缥缈不见。 “你先前大喊淫贼我就已经知晓,何不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子好生商量一番?” “今日你必死!”女子已经不打算伪装,娇喝一声,手一抖,细剑飞出,沈流舒躲避不及,况且这次有意无意的夹带着内力。 当! 朴刀被震落,虎口隐隐作痛。 “清白固然重要,可姑娘便是杀了沈某,可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那我就先杀了你,然后自杀。” 沈流舒气极反笑,调侃道,“那不是就是殉情?” “呸!不要脸。” 那人已经不加掩饰,就差破口大骂,“美的你,本姑娘何等身份能和你殉情。” “姑娘这算破罐子破摔了?”沈流舒没有恶意,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话似火上浇油,那女子听完忿然作色,“废话少说,淫贼受死!” 眸若冷电,长剑如虹。 沈流舒来不及捡刀,只得踩着碎步后退。只见他忽然一个趔趄,身子向前一倾,又是两个踉跄,看似跌倒实则为了贴身,趁她晃神,三下五除二夺下那女子的细剑。 未等她反应,又是轻轻一掌推出,二人拉开距离。 顷刻之间,却被沈流舒莫名其妙的拉入怀中,几个回旋转身,衣摆飘飘,当时倜傥风流比上一遭。 “大淫贼!伪君子!” 鲜红的巴掌印落在他的脸颊,但他仍然死死不肯松手,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且有流淌之势。 到底是姑娘家,还是心软,三分慌张,六分死犟,“你可别给本姑娘装死相啊,我......我可没怎么用力,顶多就是有些红印,再说了谁让你个淫贼言行举止轻薄,不然......” 感觉小腹有股暖流,腰上的力道也松了不少,自沈流舒背后直挺挺的倒下一人。 这她就算再蠢也能猜到。 噗。 面前之人含着痛苦的倒下。 那是怎样的眼神,又是如何的心境。她不解,也不懂。 她有些心急,语气渐缓,略带哭腔,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脸,“喂,喂,你个淫贼,别吓我啊,喂。” 他真的很怕疼啊,特别怕。 “啊哈哈哈!”放肆的笑声划破雨中宁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未等那女子反应过来,一把样式奇怪的刀,直奔要害而去。 此刀名为桂溪,古人云:“我有桂溪刀,聊凭东风去”。 千钧一发之际,熟悉的女声自远方响起,夹着浓厚的内力,一把飞剑挡住了桂溪刀的去路。 “刀圣林霸,偷袭一个晚辈可算不得大侠的做派啊。”殷筱筱翩然落地。 林霸自有狂妄的实力,“啊哈哈哈哈!女娃娃,劳资只认钱,这些东西与我来说不过浮云遮眼。只要有钱,便是天皇老子都敢搏上一搏。”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只好讨教一番了,得罪了。”殷筱筱娇喝一声,脚尖一点,莲藕般的玉臂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啊哈哈哈,来得好!”林霸一向自傲,正如他的名字,亦如他的刀法,“第一霸刀!” 是的,第一霸刀亦是第一霸道,由此可见此人的心性。 殷筱筱本就瞧不上此人,此时更是嗤之以鼻,“劳什子的刀圣,居然在小女子手下走不过一遭。” “ 棠溪剑?那老匹夫倒是对你疼爱的很啊。”林霸半跪在地,用桂溪刀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然林某今日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不过有一遗愿,若不达成,林霸实在不甘。” 女人总是容易心软,何况见他此刻并无还手之力,便手一转,将剑背在身后,“前辈请讲,只要不伤天害理,晚辈定当力所能及。” “你再过来些。”林霸的语气有些虚弱,好似就要消散的一缕炊烟。 殷筱筱更是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戒备,可谁知,说时迟那时快。林霸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突然跃起持刀劈下。 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