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行了,看在你这么可怜还是个傻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这次我要扎你的腿,接好了。刀来!”剑淮南的周遭有气旋升起,浑厚的内力,自全身汇聚于手掌,又从手掌汇聚于柳叶刀尖。 咻 ! 一刀,明明只是一刀。 可到了眼前,却变成了三刀,不,五刀,不,无数刀。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乱中有序。 沈流舒见听见动静,大喝一声,“段捕头,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贼子,看刀!” 剑淮南一挥衣袖,沈流舒就被掀翻在旁,紧接着左手一收,刀影尽散。 “段捕头,在下这柳叶刀玩的可好?” “你认识我?” 剑淮南细心的将飞刀收回,“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有着汴京第一捕快之称的段无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说通了,这下全都说通了,他就是在玩弄自己于股掌之间,果然这江湖上有名号之人,哪怕是个采花贼都不是好惹的。 终是一口气没顺过来,吐了一口淤血,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沈流舒缓过神,摇摇头,起了身,觉着左眼有些难受,下意识的揉了揉,并未在意。 “九黎?” 沈流舒一愣,随即一笑,“这位兄太说笑了,什么九黎八黎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 他这番说辞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啊哈哈哈,没什么,就是很好奇,难道小兄弟也来这寻欢作乐?”剑淮南是个人精,故意扯开话题。 沈流舒有些害羞,刚想反驳,又被剑淮南制止,“都是男人,我懂,我都懂。”说完还不忘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可是,”剑淮南话锋一转,“好男儿志在四方,又岂能被这儿女情长所束缚,需知这天下大事,当权者无能,奸臣当道,辽金虎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唉。” 他摇摇头,叹叹气。 是啊,当年的雄心壮志呢,如今得了司马这一闲职,终日无所事事,真是不该,“兄台所言极是,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我就不一样,这天下兴旺与我何干,我就要偷遍这世间的闺香,窃光这苦海的美玉。”说完还不忘继续放肆的大笑。 额,你大爷的,当我没说。 不对啊,我刚刚不是来帮忙的吗,怎么和他闲聊上了。 朱啼时刻都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不过一会儿便召集了亲兵。 剑淮南冲着那女子抛了个媚眼,“不与你们玩耍了,有缘再见。”说完从怀中掏出两个圆球冲地上一扔,黑烟四起。 待到烟散,整个琴坊只荡漾着放肆的笑,久久不能消散。 “跑都跑的那么帅,我好幸福。”那女子仍是衣衫不整,但满目春水。 “没用的东西!” 一旁的朱啼正在大发雷霆,怒斥着手下的亲兵,可沈流舒舒一直盯着那些半跪在地的亲兵手里的双剑,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儿记不起。 子午鸳鸯剑! 那夜的回忆涌上心头,胸中的烈火熊熊燃烧。 “沈司,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不见其人却闻其声。 “谁?”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注意,唯有沐槿一人盯着这道身影发呆。 朱啼自是不管段无怅的死活,一甩衣袖,留下老鸨等姑娘在身后战战兢兢,卑躬屈膝地送行。 “段捕头,段捕头。” 一缕青烟飘过,沈流舒耸耸鼻子:有异香。这香味怎么如此熟悉...... 他觉着眼前有些模糊...... 不过片刻,整个琴坊之人都已倒的人仰马翻,自然包括刚刚迈出前脚的朱啼,更是上下颠倒的趴在了门槛上。 此时自二楼走下两位女子,一位落落大方,一位魅惑众生,虽不是琴坊之人,但那半解罗衫的却时刻提醒着她的妖艳。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姐姐,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妹妹又何必自讨无趣呢?”她小心的扶起沈流舒,“若是无事,妹妹就先行一步了。” “你倒是看的通透。” “我只是觉得,他很无辜,我们没有资格为了让一个人为另外人而牺牲。” 妖艳女子不语,望着三楼的某间厢房,嘴角露出苦涩的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