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朱廷若欲下跪,被朱蛟托住。 “儿臣罪该万死,但此事是儿臣的一人的原因,与母妃先生并无半点关系。” 朱蛟笑了笑,收回手,“你一口一个先生倒是叫的比朕都亲热。” “儿臣知罪。” “这个先生,他不但治好了你的病,还教了你一身本事,朕为何要杀他,难道在你心中朕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恩将仇报的小人?至于你母妃,她是最懂事,最体贴的女人,朕又如何舍得骂她,更不要说罚她了。” “厌胜之术确实令人忌讳,可那又如何,天朝自开国以来,牛鬼蛇神之事,稀奇古怪之事难道还少吗?便是那层出不穷的江湖侠士,一身飞檐走壁的轻功,还有那宫中禁军力拔山兮的威武,不都是所谓的厌胜之术吗?就连朕,本该随那青烟消散,不也是靠这所谓的厌胜之术才得以吊着一口气吗?” “父皇洪福齐天,寿与天齐,自当是......” “行了行了。” 朱蛟明显的不耐烦,“在说这种虚话就给朕滚出去。” “是,儿臣遵旨。” 朱蛟慢慢挪回了位置,一下瘫坐在了那张椅上,喘着粗气,“还是坐下舒服些,朕的身体朕最是知道,而且你以为朕真的只是个听信小人谗言的昏君?不过是为了麻痹一些人的神经,放松他们的警惕。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啊,这才是一场真正的耐心的考验,谁熬住了,谁就是猎人。” 朱廷若低头不语。 “你如今而立却仍然不肯娶妻,朕放任你了十几年,今日,朕倒要问问,这原因为何。” “父皇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也好,假话也罢,朕只是关心自己儿子的终身幸福罢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古人云:君子修身养性齐天下,可这香闺梦里人还是得寻啊,行了,不说了,不说了,朕,乏了。” “儿臣告退。” ------------------------------------- 后记: “刘参政,您怎么在这?”朱廷若是如何都不敢想这老匹夫胆大到敢来这围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刘奕辰坐在杌子上,手里剥着花生,“这不是来寻二皇子殿下说些重要的事。” “参政有什么要事非得担着生命危险来,廷若倒是有些好奇了。” “吃吗?”刘奕辰将剥好的花生递到朱廷若的手上,突然来上一句,这么一句,搞得朱廷若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嗯?廷若愚笨,刘参政还是说的明白些好。” “花生的肉藏在那脆脆的壳下,可剥开了壳,还有那红衣,皇上是在给他机会。”刘奕辰起身,拍了拍手中的粉末,“一个活命的机会。也是你的机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