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自己从未有过,却也不曾羡慕。 唯一羡慕的也就是小时候,别家孩童爱吃冰糖葫芦儿,家里的大人从城里办事回来会带几串给他们解解馋,不过荒北的百姓大多不富裕,对他们来说,城内寻常百姓当做甜点吃的,却被他们当做难能一次的奢侈。 人们对于某样事物的好奇,就好比高山上的滚石,一但落下,就很难停下脚步。 一串串疑惑,一个个疑点从他的脑海中迸出。 这般想着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儿,挪了挪身子。 今日的风,多少还是有些凉意。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有虫子?” 熟悉的沙哑嗓音响起。 “你怎么找到这的?” 沈流舒借着月色看清面前那道倩影。 仍旧露出了小腹,也不怕着凉,不过蛮夷的体制强悍,尤其是这娘们,简直不是人。 “能喝酒吗?” 胡蝶兰随手甩过来一个酒囊。 沈流舒反应不及,用脸硬生生接了一下,还好对方用的力气不大,在加上酒囊用皮毛包裹,并不疼。 “你怎么找到这的?” 沈流舒问道。 胡蝶兰看着沈流舒就好似看一个白痴,“你每天都来,老娘又不是瞎子。” 她靠在了另一根柱子边,喝了口酒。 今晚的云有些多,又是月初,所以那一角的月色自然比平时暗淡不少。 凉亭没有蚊虫,它的神奇好像不仅仅只有这些。 静心二字似乎不是随手一题。 沈流舒自是不用说,就连胡蝶兰也莫名静下心。 胡蝶兰不愧是典型的蛮族女子,饮酒习惯已经不是豪爽,而是豪横。 拎起酒囊的一角顺势往嘴边倒,如瀑布倾泻而下,不少酒沿着嘴角留下。 她直接用手背一擦,望向沈流舒,一挑眼,意思很明显,就是示意沈流舒喝酒。 沈流舒不胜酒力,打算扯开话题,“你知道喝酒也分杯吗?” 他不等胡蝶兰回答继续道,“ 喝汾酒当用玉杯,诗云‘玉碗盛来琥珀光’,可见玉碗玉杯,能增酒色;葡萄酒要用夜光杯,古人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用夜光杯盛葡萄酒,酒色就如同血色,饮酒就像饮血,增添士气;高粱酒最为久远,用青铜酒爵,最有古意。” 谁知胡蝶兰听完,冷哼一声,“娘们唧唧的,你到底喝不喝,你不喝可别浪费了老娘的好酒。” 胡蝶兰从沈流舒的手中一把抓过酒囊,揭开酒盖,豪饮一口,“爽!” 一个饮酒酒不过寂寞消愁独酌亦或是举杯邀明月。 可胡蝶兰并不惆怅,即便已经这般大了,她似乎依旧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你们为什么要掠夺?” 沈流舒突然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