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清纾想到什么,就一股脑地问了出来,“颜熠,当时是什么情境?你那时候便心悦我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也不指望你乖乖躺在床上养伤,只要你别出书房乱跑,我就谢天谢地了。”御颜熠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只是牵着容清纾坐在翘头案旁,自己则是坐在对面的翘头案。 “颜熠,你那时是不是欺负过我,所以,每次我问你以前的事,你总是避而不谈。”她做事喜欢刨根究底,没问清楚,誓不罢休。 那副画,她一心飞奔,肯定是后面有人追她。 御颜熠刚提起笔,闻言又放下,郑重其事地看向容清纾,“你说反了。” “你别想糊弄我,我从不无缘无故欺负人。就算我那时教训你,也肯定是你冒犯了我。”虽然世人都道她嚣张跋扈,但她最是讲道理了。 没错,就是这样。 “当时,外祖父五十大寿,你误入了颜家。后来撞上了我,见色起意,趁我不备,亲了我之后便溜之大吉。我身边再无其他女子,失了清白后,也只能吊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御颜熠神色极其严肃。 “你肯定是信口胡诌,我一向坐怀不乱,怎么可能是好色之人。”她从小便看着她父亲那般俊美无双的男子,几位兄长容貌亦是无可指摘。 虽说御颜熠如今确实惊为天人,她也不至于那么不争气。 况且,说不定御颜熠小时候还是个小胖墩呢,她才不会瞧上他。 “周岁抓周时,你瞧着风迁宿貌美,便抓着风迁宿不放。有这样的前车之鉴,对我行不轨之事,也不意外。”御颜熠淡淡瞥向容清纾,见她几近抑郁,眉眼间都染上一层笑意。 “不对,这讲不通。”她绝不相信,她一向矜持,会是如此贪图男色之人。 “你的意思是,一贯克己复礼的我,会饥不择食,残忍地对一个女童下毒手。况且,我那时也不过十岁出头,尚未开窍。” 容清纾死死地盯着御颜熠,似乎要找出他说谎的破绽。然而,他始终一如往昔般,挂着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 “别像饿狼一样盯着我,若没有成亲,我不会让你有机可乘,再占我的便宜。”御颜熠再次提笔写奏章。 容清纾正想开口,但见到一心处理公务的御颜熠,不忍打扰,将一席话憋了回去。 又想起酿酒一事,提笔在宣纸上写下各类原材料及工序。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这般岁月静好的日子,也就只享受了一日。 还未来得及细品,便被玄寂无情的消息打破了,“殿下,太医令方才回京,接到皇上圣谕,前来府中为殿下请脉。此刻,已然入府。” “让他先给玄穹看诊,然后再去麒瑞轩。”御颜熠缓缓起身,将书桌上的一沓奏章及密信交给玄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