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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关你什么事！”

    大半夜的闹出这一起闹剧，搞得大家都无精打采。

    江延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打了一个响指，华文就被保镖架着抬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

    “我有问题要问你。”

    他拿出了刚刚打印出来的纹身照，一转身就把它贴在了白板上。

    华文倔强地偏偏不抬起头来，她轻蔑地勾唇一笑，眼眸里都是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寒意。

    “你说吧，反正我都不知道。”

    “那你总知道Zack吧。”

    一听到这个名字，她就本能地条件反射，头皮发麻。

    “你……你是怎么知道Zack的！”

    华文立马抬起头来，看到了白板上的那张纹身照片。

    说实话，真是久违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甚至是欣喜的表情，让江延墨呆滞了一下。

    难道是很美好的回忆吗？

    “我现在要问你，你跟Zack，还有黑龙会是什么关系！”

    他重重地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好让她清醒过来。

    华文沉着脸色思索了片刻，才松下了自己的强硬态度。

    “算了，告诉你也无所谓，Zack是我的救命恩人，在他还没有跟黑龙会合作的时候，我就是走私帮的中间人，后来他跟黑龙会合作，我就被转让过去，成为了黑龙会的奴隶。”

    小小年纪居然有那么复杂的过去，江延墨一边听着，一边为她感到心酸。

    貌似她却习惯了这种叙述，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感觉。

    华文说了很多，几乎都是关于她在Zack的帮派里美好回忆。

    那时候虽然辛苦，每天都要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但是她一想到自己是在报恩，也就觉得心甘情愿。

    可是提到了黑龙会，她的表情由白转青，变得极其难看。

    江延墨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估计就是奴隶这个词。

    “奴隶？那你是受到了虐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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