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尉迟颢毒数了得,医术不行。 虽说医毒是一家,偏偏他奇葩,索性武功之上他又占上风。这也是她为何在用尉迟颢的毒,去亲手夺他的命。 她要让尉迟颢明白,当日她给的便也收的回。 “九歌,你怎么了?”尉迟颢惊觉自己无法动弹,对着房九歌看去却发现她目色薄凉地看着她,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样的目光令尉迟颢心头发寒,莫不是房九歌已然察觉了他的目的,或者说是拿到了什么证据,下一刻房九歌所言,却也证实了他心中所想。 房九歌转身对着北凉帝直直地跪了下去,将袖中的书简取了出来双手捧着,眼中却是那日父兄死于她面前的景象,沉声道:“女儿不孝,竟引狼入室,险些造成三国之灾。” 公公将房九歌手中书简取了过来,递给了北凉帝,北凉帝在看后震怒。 站起身来扶起了房九歌,见她目中泪光流转,将人拉至自己的身后,直接将书简砸在了尉迟颢的身上,沉声道:“来人,将这狼子野心的尉迟颢,关入大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且慢。”一直静默在侧的宇文爵忽然出声,缓步走到了被定住的尉迟颢面前,捡起了地上的书简目色微沉,还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若不是被北凉公主察觉,怕是这天下都是他囊中之物,不过楚国来势汹汹必然有所依仗。 “父皇,此时处斩恐有不妥。”房九歌抬起眸子朝着宇文爵瞥了一眼,接着扶着北凉帝朝着龙座而去,低声道,“楚国敢让尉迟颢前来,必然有所准备,若此时处斩尉迟颢岂不是给对方名正言顺的理由?” 北凉帝握住房九歌的手,一脸沉色,“九歌,此小人如此算计你,你还要为他说话?哪怕是他楚国来犯,我北凉又有何所惧!” “尉迟颢在北凉多年,因女儿的关系恐怕结党营私之人不少,倒不如利用他牵出结党营私之人。”房九歌抿唇答道。 她并非存心要护尉迟颢,尉迟颢才学中庸,论手段绝不及他之兄长,楚国安乐王尉迟靖。楚国令尉迟颢来,是来试探同样也是来打头阵,若此时传出消息,恐两国大战皆重伤其害。 反倒是令吴国得利,毕竟宇文一族野心勃勃。 北凉帝瞬间明了房九歌话中之意,看着还在屋里的宇文爵,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沉声问道:“摄政王觉得该如何处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