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晦领着红药,见到了卧房中的裴惊絮。 “姑娘,您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啊?”红药一边查看一边哭。 裴惊絮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容谏雪:“夫兄,妾已经好多了,便不打扰您,先回去了。” 容谏雪没说话。 裴惊絮微微咬唇,复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轻声开口:“今日之事,妾知道夫兄只是垂怜于我,并无半分私心,所以,若是婆母那边问起来,夫兄尽可将我推出去便好。” 容谏雪手中仍把玩着那块玉佩,情绪不明。 裴惊絮也没再逗留,朝着男人福了福身,随即由红药搀着,离开卧房,走出了东院。 看到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江晦这才低声开口道:“公子,那些婆子砍了一只手,舌头也都拔了,要现在扔出去吗?” 一边说着,江晦恭敬地递去佛珠。 容谏雪没接。 他的耳中回响着刚刚女医师说的那句话。 【姑娘的后背像是被人踩了一般。】 眯了眯眼。 容谏雪哑声:“把她们各自的一只腿打折,严重些。” 语气平静淡漠,不起半分波澜。 江晦后背起了一层疙瘩,他有些惊愕地看向容谏雪:“公子,没了手脚,她们日后很难过活。” 容谏雪语气不变:“与我无关。” 顿了顿,男人嗓音平静漠然:“拖她们离府时,带她们经过母亲卧房,让母亲听个声响。” 江晦咽了口唾沫,低下头去:“是。” 公子折磨人的手段,其实比大理寺的那些审讯官还要残忍。 -- 是夜。 容谏雪躺在床榻上,手中仍是把玩着那枚她含过的玉佩。 卧房中是清冷的沉香,只是不知为何,容谏雪躺在榻上时,总能闻到一阵茉莉香。 稍稍动了动身子。 房间内的烛火跳动一下。 容谏雪一眼看到了枕头下露出的一角。 青绿色的什么东西。 第(3/3)页